第二章 什么是施法者?(1/10)
“摔跤玩吗?”温斯问。
走下赛场的温斯和艾克,在互帮忙脱掉训练甲。
批判的武器显不如武器的批判,温斯劲锤了一拳艾克的后背。
艾克是阿克塞尔的昵称,阿克塞尔的朋友一般会这样叫他。
拳头打到艾克身上发出了一声闷响,艾克倒是没什感觉——他还穿着训练甲,温斯疼得骨头发麻。
“赶紧我这身累赘弄下来,再穿一会,就真要出人了。”艾克支应着。
他们穿的训练甲质上就是骑兵全身甲的一半,这种盔甲一个人难穿,脱下来更麻烦。
所以剑术课上是对打的两个人互帮忙披甲甲。
两人脱掉训练甲后忙不迭扒下武装衣,他们的武装衣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,已经完全湿透。
夏剑之所以会如痛苦,这身棉衣要承担和太阳同样多的责。
在塞纳斯海湾地区,这种棉质武装衣完全可以充当过冬衣,是夏穿这样一身就变成了一种酷刑。
“当年的骑士们是怎在夏穿着这玩打仗的?他们还要再穿一身锁子甲吧?”艾克边脱边感慨。
“不在夏打仗不就完喽?非要打的话,敌人也要穿这一整套,就谁更能熬。”温斯继续着没有内容的闲聊。
他们长剑和盔甲到石凳上,赤裸上身跑训练室落的大水缸,开始猛灌淡盐水。
哪里来的淡盐水?是剑术教官准备了满满一大缸,足够训练室里的人敞开了喝。
这个时的人不懂什是离子衡,也不懂什是水中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