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送别（2/5）

　　“这個。”
　　李清宁一个笔记本在江阳面，上面是曲谱和歌词，“我唱的都记下来了。”
　　能出下策。
　　不能从江阳身上听到歌这儿说不清楚。
　　江阳疑惑的打开笔记本，扫了一眼后他信了八成，他虽不会唱，可会听，这歌词熟悉，譬如“窗的麻雀，在电线杆上多嘴，说这一句，有夏的感觉，中的铅笔，在纸上来来……”
　　“这个——”
　　江阳不怎释了，“我唱的？”
　　“嗯。”
　　李清宁问他，记不记得这歌。
　　江阳挠头，这歌是世歌不假，可他记得多句，还是断断续续的，全篇记住绝对不可能，尤还有英歌，更不可能了。难这歌是他的金，藏在他记忆深处，时忆不起来，一旦喝醉和睡着了才记得起来？
　　“记得一两句……”
　　他努力忆，一时间头有点疼，倒吸了一口冷。
　　“行了，了。”
　　李清宁站在椅子旁边，抱住他的头按摩起来。
　　江阳在大二暑假出过一车祸，挺严的，伤了脑子，一度徘徊在生死边缘，李清宁听婆婆说，江阳从时候起就对以的儿就记不清了，还落下了头疼的毛病。
　　江阳弃了，“我就记得一片段。”
　　这是实话实说。
　　李清宁觉得记不住也不要紧，会听到的，“我的男人是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