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我得先上牌桌(2/5)
相比后来电脑、机时代的大学生活,这也许可以是这个年代少有的值得羡慕的一件事,不必挖心去搭讪,不必难以启齿,男女同学之间有正常渠道去进行“暧昧”接触……从语言到肢体。
多少校园爱情,多少心动暧昧,都在这轻快的点和柔和的推中,自然而然的萌发。
临州师范学校旁边有一所医护学校,们也办舞会,但是缺男生。可想而知,这是一件多么“好”的事情,室友中有人早已经有了熟悉的舞伴,有的还在游击,总之都当作头等大事,待着。
江澈想起来郑忻峰的舞似乎跳得很好,在附所学校之间都很有气,这年头通常一个舞跳得好的男生,又是在男少女多的学校,会很有“杀伤力”,像是女生争抢这种事,后来的男孩们大概很难遇到。
另外你要是霹雳舞跳得好,扎上红头带吧,奢侈点来一副皮套,你就是校园明星了。
以末舞会为代表,这个年代的校园体活动通常很多,而后来,伴随着通讯的发达,人与人之间的流,反而变少了,孤独成了定式。
“末舞会么?”
江澈心里倒是很想去重温一下,但是想了想,还是过些时候吧,现在么舞、熟人,相隔太久,自好像都已经忘记了,去了易露马脚。
于是他随找了个借,推脱不去。
……
……
室友们都后,宿舍里就剩了江澈一个人。
在郑忻峰的床铺上翻了翻,翻出来一盒“双叶”,江澈拿一点了,倚在窗往外看。
城市还没有太多装饰性的灯,校园里的路灯也是昏黄的,朦胧寥廓,烟吞进肺里,沁出一丝凉,吐出来,眼前一层薄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