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人格面具-二十面相（1/5）

　　“疼吗？”冰冷的枪怼在他血肉模糊的伤上，“我问你，疼吗？”
　　那道永远无法抹去的声，在昏暗的小屋里荡。
　　“反正已经是站不起来的废物了……另一只腿，我也帮你卸掉吧？”
　　血腥味充斥着鼻腔，月冷冽地洒在鲜血上。
　　无力反抗的人像缺水的鱼一，喘着气，挣扎弹动。
　　一切都和眼前的场景重合起来。
　　唐泽咬紧牙关，疼痛和愤怒从记忆处蔓延出来，他抠住的屋瓦不堪重负，发出破碎的声响。
　　警觉的武士阴齐刷刷地抽出了佩刀，原本在观赏猎物凄楚神的丸传次郎也随之一惊，转向唐泽藏的方向：“有人在那！谁！”
　　唐泽站起。
　　他原本蹲伏在屋顶一侧，后背贴紧墙壁隐藏住自，这一动作，让他彻底暴露在阴们的视野中。
　　但现在的唐泽无暇顾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。
　　他的眼前，翻涌着那些他极力想忘却的东。
　　逼仄的房间里，发出的枪响与传来的剧痛，刺进血肉中的利刃，一刀，又一刀。
　　饥饿，失温，血液落在地上的滴答声来响，来响……
　　还有，病床前一道道同情，一道道不愿意与他对视的同情，像在无声读着同一个词。
　　“废物”。
　　“噗通——”
　　猛烈的心跳声，在唐泽的鼓膜中荡。
　　“你的遗忘过吗，那些伤害。未来否定，终结……你的遗忘过吗？”
　　孩童的稚嫩嗓，男人的浑厚嗓，女人的脆嗓，仿佛有数人同时开，数道人声重叠着在唐泽的心中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