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 魑魅魍魉（1/5）

　　尺子不是人人喜欢的东西。
　　尺子却有用。
　　尺子也刀子要更守着规矩，至少，每尺子伸出的时候，往往有着分寸和底线。
　　刀子则不同，要，刀子随时能捅出。他不需要，也不需要借口，更不需要规矩。
　　要，刀子既能从上往下滑，也能从下往上走。
　　尤是这刀。
　　这刀用捅出的时候不需要付任何价，他收回的时候，则是要付出不到的价。
　　这个价，有时是血淋淋的写在宣纸上“良”字，也有时，这个价是赤的踩在泥土中“杀人”字。
　　……
　　今晚欢欢做的是一条鱼。
　　这鱼的眼睛，是白而鼓的，圆滚滚的黑色眼珠，是硬而僵的。这条鱼也张着嘴巴，似乎在说什。
　　显，今欢欢不。
　　鱼做的有点咸，也不是油撒了，还是盐多了，该放在嘴里细嫩的鱼肚肉，却被咸苦掩盖住有的鲜甜。
　　杨铮还是忍着不适吃完了嘴里的鱼肉，他望着欢欢失落的眼睛，嘴巴一张一张的，似乎跟这条鱼一样，要说什。
　　后，他什也没说不出来。
　　这场晚饭，应该是他吃的漫长的一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