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:字迹潦草的信(1/2)
致我敬爱的祖父:
希望您边一切安。经过十来不愉快的雪中跋涉,我终于得以找到一套还算说得过的桌椅来给您写信。
安德森师,如是您读这封信,请务必不要生。为这里确实没有能写出您教的套花哨字母的纸笔,甚至能找到纸笔得归功于这场大雪——个抄近的游商也堵在了这个不名的村子,他们花了一会才翻出这支来不太牢靠的笔。
至于纸,倒是我随身带的,可惜也打湿了。另张在我试图烤们的时候不幸变成了一团飞灰,幸亏我要写的也不多。
下来是。
我没能见到之祖父您说的“有真才实学”的“施法”人,就是们让我邀请来当什“启蒙”的个(如我没记错的话是这叫来着)。
他现在有了個号,像叫登港火什的,是就在我到登港半个才有的。
大致经过是跟当地学院示施法段的时候烧焦了己的左,应该还蛮严的——个我遇到的学的描述简让人不复述,当这不要,写在这里也不适。
要的是个没吓晕的学送他医生的时候,他烧坏的袖子里掉出了具,听说跟他之所谓的“施法”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