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3 津门风雨（1/7）

　　来到一条背阴街巷，兄妹俩靠墙坐下。
　　赵贞芳用脏兮兮的双，捧着剩下的一小撮馒头：“二哥，你吃，我已经饱了。”
　　赵瀚并没有拒绝，而是欢快笑起来。把不够塞牙缝的食物，次分成两，递去一给妹妹：“分着吃。”
　　“嗯。”
　　赵贞芳撕扯馒头屑嘴里，舍不得咀嚼，也舍不得吞咽，只用舌头品味食物的芬芳。
　　见赵瀚正看着，赵贞芳似乎忘记悲痛，开心笑道：“二哥，馒头好吃。”
　　赵瀚抚摸妹妹的头顶，许诺道：“等二哥赚了钱，让你天都有馒头吃。”
　　“那可好。”赵贞芳憧憬道。
　　将小妹哄睡之后，赵瀚脸上的笑顿失，抄起狗棍在地面磨。他还是没么力气，磨制武的度很慢，但狗棍的一头，终归磨得尖锐起来。
　　一杆简易竹矛，就此成型，关键时候，能够杀人。
　　刚一番经历，让赵瀚刻认识到，除了随时可能饿死之外，还有无数潜在危险等待着他。
　　抚摸着竹矛，赵瀚总有了些全，产生一种可以掌握自命运的错觉。
　　傍晚，赵贞芳醒来，又是饿醒的。
　　赵瀚一拄着竹矛，一搀扶妹妹，沿着街巷前进。
　　各自吃下个馒头，又休息天，兄妹俩都恢了少许体力，少讨饭时不必像狗一样爬行。
　　来到某户人家的后门，赵瀚好一阵拍，终于有人过来开门。没等他张乞讨，对方见兄妹俩的样子，砰的一声把门关上。
　　沿途又敲了四五家，只有一家没有直接关门。
　　“夫人行行好，给吃的吧，菩萨佑你长命岁。”赵瀚赶忙说着吉利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