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3 津门风雨（2/7）

　　那妇人说：“家里没剩吃的，你们去处讨饭吧。”
　　小门小户，饥荒年月，自都吃不饱，哪有食物救济穷人和乞丐？
　　赵瀚见讨不来饭，又说：“给水喝行吗？渴得很。”
　　那妇人心善，总是没有拒绝：“你们等着。”
　　大门关上。
　　片刻之后，妇人次开门，舀来一瓢水，皱眉问：“你们讨饭的碗呢？”
　　赵瀚随胡诌道：“个乞丐烂了，他们不许我在这里要饭。”
　　妇人加怜悯，递过水瓢说：“拿着喝吧。”
　　赵瀚让小妹喝水解渴，又将剩下的水猛灌入腹。归还水瓢，作揖说道：“多谢恩人！”
　　“也是个遭难的少爷。唉！”妇人叹息着关门。
　　小小年纪，就懂得礼节，怎不是遭难的少爷？
　　赵瀚饮水之后，总有了些精神。他没有继续在这条背街巷道讨饭，而是一路寻到码头东街，那里是个天津最繁华的地方。
　　夜幕已经降临，码头东街却灯火通明。
　　由于货船在运河搁浅，大量贾逗留此地。客栈早就塞满了，一些豪寻不到住处，脆直接在城外的楼落脚。
　　运河之外满地饥民，码头东街却繁似锦，食肆里传出阵阵酒肉香气。
　　赵瀚选了一座酒楼，蹲在门等待豪客。
　　刚刚站定，就有店伙计出来，抄着棍子驱赶道：“小子，快滚远点！”
　　赵瀚忙说：“我祖上是御厨，有独家烹饪秘方，只要十两银子……”
　　“滚！”店伙计提棍就。
　　赵瀚横起竹矛挡住，着妹妹不断后退，站得老远等待豪客赏饭。